照着她搬出去的时间来推断,距离不会太远。
只是到底他们顾及着什么,没办法真的开展搜索。
到了他前段时间才安置不久的分公司,楚恪直接倒车入库坐上电梯刷开门。
这儿的人都下班了,现下就他一个。
打开了最里间的门,楚恪拉上电闸直接开了电脑。
黑色宋体字飞速地输入进一个神秘的对话框。
贪狼手机尾号786庆城注册,手机型号ios,银色,庆城激活。
白鹤这个不我没办法轻易查到,万一被国家防护网路发现就不好了。我发你个代码,告诉你大体范围。
贪狼好。
一串串看不懂的深晦数字跳跃在屏幕上,他眉头一直不曾松缓,紧紧地盯着面切的一切,快速地敲动键盘。
楚恪已经有段时间没再和他们联系。
但是这个时候找那些分散在四海由着网络组织到一起的人无疑更隐蔽而有效。
多亏了他惊人的记忆力与观察力。
与原意有关的一切,青年都在脑海中分门别类地清清楚楚。
小到她的微表情,手机的颜色型号,甚至是走路那一步脚先踏出来,怎么踏。
靠着这些的综合,他能够尽量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环形数据网飞速跳动,终于把目标范围缩小了一圈,在二环平江路的小区里。
楚恪查了查,那儿是公寓别墅混合区,很大。富人区,安保系统复杂,贸然侵入可能会直接瘫痪引起警报。
一切都权衡下,他终于强忍着一肚子火放下了这个决定。
但是原意,目前为止还在这,走不了。
实在不行,他找人挨家挨户地打听。
可谓是雷厉风行,当夜他借助某平台雇佣了二十个人,便衣守在各个门口侯着原意。
不信,她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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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的原意,却做了一个堪称荒谬无情的决定。
她要离开华国,准确来说是远离楚恪。
那些所谓的任务还有穿书者都消失不见了,那么,是否许多事情都是过去式了。
楚恪到现在为止的步调还是和从前不一样的。
她需要冷静一段时间。
清河不能是归宿。
大哥的电话不知何时打来,原意冷着眼
“我要出国,去徹切斯特。”
原朔似是沉默,却意外地没有问什么,而是答应了。
她当即从电脑里调出作品集联系了早早关注的教授发送过去,而后打电话通知了清河美术院的教务处。
没有再过多解释什么。
第三天,来了一辆纯黑色的保姆车。
是大哥派来接她的。
他们要和原意来场道别晚宴。
但我原意拒绝了。反而选择在机场与他们视频通话
她好似憔悴了,眼下有青色,却并不太疲惫,而是有一股终于能够解脱的意味。
这是一次完全突兀至极的离开,毫无预料,毫无征兆。
飞机在天际划过一道纯白色的线,再转眼,已经载着人远远离去。
曾经属于她的那些传言,忽的就中止了。
找遍了所有地方,出动了自己所有能力的青年忽的有感抬头。
他俊美沉冷的眼望着那架波音-74,良久无言,喉头满满地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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