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入流的小老板的关系户。
这样做着往上爬的女人,在庆城随手都能抓出一把。
但凡她能有点真凭实料,楚恪都不至于如此低看。
说到底根本不在同一个唯独而已。
他看着那女人,悠然地缩紧了臂膀,把原意牢牢地埋在怀里。
有一件事他绝不会告诉原意。
原朔,回来了。
楚恪得更加小心。
事到如今如果他和她的哥哥们站在对立面,楚恪不能确定她到底会做出什么选择。
所以他要完全的生米煮成熟饭。
光得到了人还不够。
他抱了她很久,甚至把头埋进了原意的怀里。她不适应,却不像以前一样一把躲开反抗。
窗外的树木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分明快要冬天了,却依旧四季常青。
原意瞥向窗外,又开始恍惚地分不清季节。
身前的男人只穿着两件,黑色衬衫与笔挺的黑西装。
自从再次相遇之后,楚恪罕有穿过休闲宽松的衣服。
在原意记忆里占据重要位置的总是那个短袖中裤的少年。
和他一同住在家里的一个月,大约是最深的回忆。
原意揪了揪楚恪的外套。
“丑。”
还以为原意也和自己一样沉浸在淡淡的温馨里的楚恪极少见地一顿,眉头一皱,一颗泡在温柔乡的心瞬间被扯回现实。
他抬头,压下被嫌弃的无奈面色,声音这会不知怎地柔地能滴出水
“哪里丑了。”
她向后挣扎了些许,不经意间口比心快
“看着和从前一样阴狠。”甫一说完,原意蓦地反应过来,面色瞬间不好。
楚恪纤长的睫毛却扑一下睁开,隐隐袅袅地看向原意,眼底尽是冷。
从前。
还能有哪个从前。
原意说的,是上一辈子的那个男人。
是他,也不是他。
是了。
那个男人第一次正面出现时,也是穿着这样的黑色衬衫。恍若狂风呼卷而来。
所以原意是觉得自己和那个男人很像?
……‘和从前一样阴狠。’楚恪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她还真是,耿耿于怀。
到底是那个男人给她的伤害太大了,忘不掉。
“现在不是从前。我不是他。我和他,是两个人。”
绀青的眼里逐渐浮上郑重。
楚恪正色,一把捧住原意的头,逼她直视自己。
他再度认真重复
“我不是他。你会这么认为,其实早就已经把我和那个人区分开来了。
原意,这么久了,你还没有看清自己的心。”
林木的沙沙声原意听不见,那双眼睛似乎带着吸力,一下子吸得原意坠进去。
她出了神,却又很快回神。
清冷的一把嗓子哑然。
“我知道。”
这是横在他们之间最大的鸿沟。缔造原意重来一世的名为恨的执念的因果。
绝大部分时候,他们相处时从来不会提到这件事。
岁月难得静好,楚恪脱了衣服,露出健壮的上半身,抓住原意的手要她一寸寸要她抚上去。
一向神佛不敬遇神杀神的男人就这么躺着,一点点地要臂弯里的女青年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