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让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可我现在就想吃甜的,怎么办”“我包里有个棒棒糖,我去给你取。”沈遇起身,走到玄关处,从包里取了棒棒糖,撕开糖纸,塞到狗男人嘴里。祁让叼着棒棒糖,无语地蹙了蹙眉。他家傻媳妇,一点浪漫都不懂。谁要吃真糖了他想吃她。沈遇打了个哈欠,“还有事没没有的话,我就去睡觉了。”“没了,你去睡吧。”祁让心疼地看了沈遇一眼。沈遇微微点头,“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喊我。”“好。”祁让应了一声,目送沈遇回了卧室。直到沈遇“啪”地一声,关上卧室门,他才收回视线,暗自琢磨怎么才能打消媳妇“去父留子”,这个可怕的想法。......另一边。春暮诊所。陈震东像是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诊所里唯一的医生,正在给他检查身体。陈母站在一旁,全身直冒冷汗,“医生,我儿子没事吧”今天上午,李秘书刚走没多久,陈震东就晕了过去。担心被祁家人发现踪迹,她们根本不敢把人往大医院送。兜兜转转,才找到这么个私人小诊所。医生摇了摇头,劝说道:“伤得这么重,还是去大医院看看吧,我这设备不全,没法做全面检查。”陈母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塞到医生手里。“医生,不瞒你说,我儿子得罪了人,不敢去大医院,你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医生皱眉,一脸严肃道:“不是我不想办法,我是没办法。病人肋骨断了三根,小腿骨折,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嗓子也受了伤。至于身体其他器官是否受损,我这没有仪器,也看不出来。趁着现在还来得及,赶紧往医院送,省的晚了,命都没了。”说完这些,医生转身出了病房。光看这人的情况,就知道他得罪的肯定不是一般人。他一普通小老百姓,可不想趟这趟浑水。陈母哆嗦着身体,眼眶通红,“他爸,你说现在咋办”坐了几天监狱,陈父变得有些痴痴呆呆,望着床上的陈震东,老半天没有反应。陈母叹了口气,看向身边的孙子,“一飞,你说你爸现在这样,该怎么办”陈一飞撇了一眼床上的陈震东,一点也不想管他。他对陈震东,并没有多少感情。所以他是死是活,于他而言,根本不重要。但是陈震东现在还不能死,他死了可没人能对付那个姓祁的。陈一飞沉默许久,开口道:“奶,咱要不去隔壁江市姓祁的手再长,应该也伸不到江市”“行。”陈母浑浊的眼神里,闪过一抹亮光,握住陈一飞的手,激动道:“听你的。”打定主意,陈母目光一冷,“咱先去找陈曼算账,咱家之所以变成这样,全都是她害得。”陈一飞拉住陈母的胳膊,“奶,不能去,沈家可是那小贱人的娘家,咱现在去,不是自投罗网吗”“那咋办这口气我是咽不下去。”陈母咬了咬牙,恨不得把陈曼生吞活剥。........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