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厉是当年杨志父亲的战友，看上去比实际年纪还要年轻一些，兴许当年因为年纪小，杨志的父亲和乌鹭他们才会让卓厉留
卓厉哼了一声说“怎么说我都是你的长辈，就这么没礼貌？”
杨志摇摇头说“家父从来没有提起过。”
杨志的父亲是没有说过，杨志是从乌鹭嘴里知道卓厉的事情，不算是说谎；并且杨志
卓厉的脸色笼罩上一层寒气，但是杨志意外地
卓厉苦笑一声，散了气说“是折可复所伤。”
折可复是折克行的长子，也是折家最奇怪的一个人，杨志即使远
就是这样一个人，能伤了狂龙卓厉？
卓厉似乎看出了杨志的怀疑，面露悲愤地说“
那个秃顶酒糟鼻子的老头就这么走了，哪怕石敢当作恶多端，可是如此为了卓厉去拿命搏，算得上一个义字。杨志惋惜地叹了一口气问“你和折可复交过手，看出他的武功没有？”
卓厉再次苦笑说“不是中原的武功，应该是西域的绝学，招式凌厉恶毒，掌风之中另外带着有一阵阵的震荡之力，一浪高过一浪，我就是吃了这个亏，对掌的时候没有
杨志明白，要是卓厉预先知道有了防备，哪怕应付得吃力，损耗大量的功力，以卓厉的内力和经验，最起码能支撑个几十招，就算最后不敌，逃生总是没有问题的，不需要石敢当拿命去填；按照当时的情景，很可能填进去的不止石敢当一个人，应该还有不少好手。杨志宽慰卓厉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一时的挫折，大当家也不需要放
卓厉指指另外一张竹椅说“既然你不相信，我们之间的渊源以后说，坐下，我想听听你对天下大事的看法？”
杨志和卓厉一起坐下，笑笑说“天下大事，太笼统了，我也没那个本事，大当家不妨把范围说小一点，看看我有没有你不知道的消息。”
现
卓厉问自己的第一个问题，不是自己如何活命或者东山再起，而是关心大宋的命运；杨志
杨志没有犹豫，这个问题已经和很多人说过了，杨志自己都感觉是老调重弹“金辽之间的胜负没有悬念，辽国必败，只是看支持的时间能有多长；对于大宋来说，是个机遇，同样也是一个危机，机遇
卓厉淡笑着说“没有新意，朝廷分成两派，一个是热血沸腾要拿回失地，一个是担心背信弃义会遭天谴，直接说你最后的判断。”
“大当家心太急了，这种大事
“蝴蝶翅膀，纸老虎。”卓厉饶有兴趣地说“杨志，这两个比喻很形象，过书的人到底和我们这些草莽不一样。我同意你的判断，不管是不是想讨好宋徽宗那个昏君，童贯、高俅一直有谋取辽国的想法，童贯甚至要求我进入燕山，骚扰辽国的南方，被我拒绝以后，才
杨志瞬间想明白了“童贯不愿意招安你们？”
卓厉点头说“其实延安六路大部分的人都知道我们和童贯暗地里合作，但是童贯贪得无厌，要一百万两银子才肯招安我们。”